东北菜黄埔?黄岛东北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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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纪70年代,周恩来总理冒雨送别来宾

张佐良,作为大国总理周恩来的保健医师,在总理身边工作了十余年,他亲眼见证了周总理人生最后十年的沧桑岁月。作为保健医师,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好首长的身体,其中饮食这一块就尤为重要。在总理逝去多年以后,这位曾经西花厅的工作人员,再一次向我们展示了大国总理周恩来的一日三餐。这里面既有简朴,更装有深深的感动……

周总理的工作很忙,在他人生最后十年,工作量可以说是达到了巅峰,用总理自己的话讲:“这十年,可真真是把我累坏了。”十年动乱中,他心力交瘁,耗尽心血维持着这个国家的发展。

1966年到总理去世的1976年,他人生的最后十年,不可谓不艰辛。无数的国事搭在他的担子上,时常让他夜不能寐,茶不思饭不想。

周总理有熬夜的本事,这点和毛主席的生活习惯出奇的一致。

但违背自然规律的生活习惯,长此以往,势必会消耗身体的元气。长久来看,危害甚大。

作为总理保健医师的张佐良,出于对周总理身体的考虑,总是让他早点休息,可是没有人能劝得动啊,就连总理夫人邓颖超也不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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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睡眠问题上劝不动周总理,大家就开始在饮食上想办法了。为了让总理吃的好一点,吃的健康一点,总理的保健医生首先下到了厨房,“民以食为天”,只有在生活中注意饮食规律,才能保证健康。

在那个时期,周总理处在特殊的位置上,国事无大小,每一件事周总理都想着亲力亲为,他心里装着的都是党、国家和人民,他知道自己的一个决定就能影响中国以后的路,所以,每一个决定都慎之又慎!

周总理的保健医生张佐良,初到西花厅时,对手边的工作非常不熟悉,因为周总理是很少用药的,保健品也没有,简单朴素的周总理吃的非常少,这让总理的保健医师把心思都花在了总理吃饭的事情上,而不是专注于保健品。

周总理的作息不规律,平常时间是晚睡晚起,遇到开会等重大事件,时常会彻夜不眠。而邓大姐的生活作息就极为规律,当总理起床时,大姐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,这就造成了总理极少有时间,和家人在一起吃个团圆饭的机会。

所以说,一年到头,周总理夫妻二人在一起吃饭的时间屈指可数。

周总理的早餐是极为固定的,很少有其他花样,大体来说总理的早餐分为中西餐两种,西式的一般会有黄油、面包、果酱,这是他早年留学法国的生活习惯;中式的就是豆浆、鸡蛋和麦片等。

实际上,让一个人一年到头只吃这几种食物,也是挺难受的,可是周总理就是这样能够忍受单调和孤独的人。

在大多情况下,周总理的早餐是在办公室里吃的,他从洗漱完开始就要看文件,吃早餐的时候也要看文件,每天送过来的文件若是不处理,怕是可以堆成了一座小山咯!

遇到外宾来访,周总理就没时间在办公室里还算悠闲地吃完早餐了。那时,他的早餐一般都会有工作人员打包准备好,在车上吃。汽车驶出中南海西北门,往南到达长安街朝东拐,直向机场而去时,他才开始进早餐。这样的用餐形式,在周总理的日常生活中很常见。

在1972年以后,周总理的身体就不如从前了,这时候病灶,已然悄然在总理身体里活动,在这段时间,总理若要去迎接外宾,他会让秘书先把明天要看的资料准备好,然后带进车里,在车里一边吃早餐,一边听工作人员给他念这些文件。

到1975年初的时候,周总理的膀胱癌也相对好一点了,这时候还有一个值得庆幸的事情是,第四届人大顺利召开,这是一次与“四人帮”较量的胜利,周总理在第四届人大开幕式是给大家做了工作报告,在这段时间,阴霾散去,周总理的脸上也出现了久违的笑容。

1975年1月,周恩来在四届人大上作政府工作报

在周总理患病的时候,他也会和医护人员聊聊天。

有一次,周总理在花园里散步,走了一圈之后,他回到书房,呆呆地坐在椅子上,医护人员给总理倒了一杯水,总理没有喝,他望着水杯,叹了一口气,说道:“你看这水干净得像不像西藏,我这辈子走过了众多的地方,就是没去过西藏啊,现在怕是没有机会了……”

听到总理这么伤感的话,医护人员为了转移总理悲伤的情绪,并没有接话,马上聊起了别的,“总理,您每天早上就吃那些东西,几十年都没有其他花样,您还没吃够吗?”

总理的思绪从西藏拉了回来,回答道:“我的早餐怎么了?不是很丰富吗,我已经习惯了这样吃了,这么多年也没觉得不好。”

“您是怎么开始这样吃早餐的啊?”医护人员好奇地问道。

黄埔军校时期的周恩来

周总理的思绪又拉回了年轻时期,“说起早餐,还是在黄埔军校工作的时候,就开始这样吃了,那个时候我与蒋介石边谈工作边用早餐,吃的就是豆浆、鸡蛋和这麦冲片。”

邓颖超也非常关心周总理的饮食,每到周末,邓颖超都会让厨师安排好下周的菜单,拿给自己看。这份菜单上包括了早餐、中餐、晚餐还有一顿宵夜。其中主食要粗粮和细粮搭配,菜要有荤有素,保证营养均衡。

厨师开出菜单之前,先要给保健医生商量,保健医生首先就是要评估每日的饭菜,是否符合“营养学”的标准,同时要做到低脂肪、低胆固醇,要均衡膳食纤维和维生素的摄入量。

最终呈现出来的菜单,不仅是要营养、科学,还要符合总理的口味,不能说,菜是健康了,但是总理不喜欢吃了,这样是万万不行的。

红烧狮子头

总理常吃的主菜有红烧鲫鱼、红烧鱼块、霉干菜烧肉、虫草炖鸭子、红烧狮子头及清炖肉丸子等;绿豆芽炒肉丝与茭白肉丝等属于半荤半素类;烧油菜、烧大白菜、炒绿豆芽、烧豆角类、塌棵菜以及上海人常吃的“鸡毛菜”(小油菜)以及豆制品等。

周总理的口味偏向于江浙地区,他的厨师也是淮扬菜的大厨,不过他偶尔也会想吃一点北方菜。有时候会吃一顿天津菜,有贴饼子熬小鱼;有时候来一顿东北的高粱饭,也是吃的津津有味。

对于贵的食品,像是山里的海里的,周总理吃的比较少,对于这些山珍海味,总理是不喜欢的,一年到头在桌子上见不到几回,除了在宴请贵宾的时候,那才会让厨师做几个“贵”一点的,像鱼翅海参之类的东西。

并不是周总理吃不起这些所谓“贵”的东西,也不是说这些鲍鱼海参不好吃,和陈云同志一样,作为老一辈的革命家,他们艰苦朴素惯了,他们更多的考虑是不脱离群众,要以身作则,发扬优良传统。

陈云同志

陈云同志作为老一辈革命家,也是一生艰苦朴素,在90年代,陈云在上海养病期间,已是耄耋之年的老人身体已经极为虚弱了,可是他坚持不吃保健品,不愿意多花国家一分钱。后来在身边工作人员的极力劝说下,陈云才同意吃一点鱼翅。于是,当天晚上厨师兴奋地做了一锅红烧鱼翅,先用小盘子盛了一点给陈云端去。

陈云吃了一半,然后把大家都叫过来,说:“你们看,这鱼翅我也吃了,营养也不充了,以后千万不要浪费了。”

听到这话,大家都捏一把汗,幸好只是给他盛了一小碗,要是把一盘全部端上了,不知道老爷子也发什么脾气呢!

在搞国宴的时候,虽然花的是公款,但是凡周总理主持的宴会,菜单必会拿去给他过目。周总理所定菜单,一定遵循讲求实际,不铺张、不浪费的传统。

周总理还是一个体质“热”的人,非常容易上火,所以那些“热”性的食物都不会出现在总理的餐桌上,像是狗肉、羊肉等。但是在中秋节前后,周恩来的家里总会收到一些阳澄湖大闸蟹,这是宋庆龄特意托人从上海带来的,邓颖超并不会阻止总理吃大闸蟹,像这样“寒”性的东西,还是能让总理尝尝鲜的。

在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的时,正是大闸蟹正肥的时候,那时候签订了“上海公报”,周总理很开心,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:“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,晚上请大家吃大闸蟹,喝茅台!”在总理身边工作多幸福啊!

总理还是太忙了,人一旦忙得厉害,就会有胃口不好的时候,精神差,吃什么也不香,这时候给总理端一碗鸡汤面,吃起来比吃大鱼大肉香多了!

特别是在出国访问的时候,总理的每顿饭就没法保障了。倒不是说在国外吃的不好,就是有些国家过于热情,吃的太好,反而让人受不了!

去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,金日成接待周恩来特别热情,不说其他礼宾方面的事,几乎每一顿饭,金日成都亲自到周恩来住地陪餐,吃的常常是异国风味--狗肉,有时干脆上“全狗席”!周恩来也吃得很香。当然,餐后并没有发生鼻子出血等“特殊现象”。

午饭吃的太“燥”了,晚上就不能就要吩咐厨房把饭菜弄得素一点,正常情况下就来一碗素面条,再配上几碟小菜,这就中和了中午的荤腥。

在开庐山会议的时候,事态是非常严重的,毛泽东说“大有炸平庐山之势”,这样一来,会议就多了,周总理出席的会议时间和地点都是之前安排好的,这时候,为了保险起见,一般会安排两份相同的饭菜,一份在西花厅,一份在会议地点,因为不知道总理开会要开多久,所以这样安排能让总理随时吃上饭菜。

周总理主持会议时,经常有边开会边吃饭的情况,然而周总理的午饭时间已经是别人的晚饭时间了,这都还是在会议正常的情况下。

在“文革”早期,周总理有“救火队长”之称,那时候外事活动少,可是全国各地每天送来的文件都是“十万火急”的,那些文件要是在别人那里早就堆积如山了,可是周总理夜以继日,一直保持高强度工作,整天不是批文件就是开会,还有谈话,无时无刻不在忙。

那时候,大会小会,都是没有确定时间的,不仅开会如此,谈话也如此,个人谈话,群体谈话,没有一两句能说清楚的,都是要认真思考解决问题。

在那年月里,周恩来主持的会议至少是几个小时,甚至通宵达旦亦难解决问题。世人都知道,周恩来是解决各类国际国内问题的能手。但到了“文革”这样一个疯狂的时期,这,不是周恩来无能,而是总有人从中作祟!就是叫你白费心机,解决不了问题,达不成协议。

有时候周总理连续开会十几个小时,到了后半夜还要回家继续办公,《人民日报》的版面是要他审定的,那时候因为周总理审定报纸通常要到半夜,所以《人民日报》都是要到下午甚至晚上才能面世。

周总理的晚饭是不足以坚持他后半夜的工作的,在夜里,总需要人来催总理吃东西,补充能量,有时候总理是真的顾不上吃饭,晚上要处理的事情那么多,忙着忙着就看到天亮了,夜里的时间也并不是无穷无尽的啊,他能够废寝忘食为了新中国,是怎样的大公无私啊!

在出席群众大会的时候,时间一般都在下午两三点。这个时间一般是周总理吃早饭的时间,而周总理的午饭在下午六点左右,有时候群众大会开起来,并不能在六点钟之前结束,这个时候,一般都会有人先进会议室给总理带一些小点心,让总理先充饥。

可是群众大会这样就很难办,主席台上的领导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,如此环境下吃东西是不太好的,工作人员是想到了办法,在总理需要进食的时间,他们会将食物做成流食放进茶缸里端到总理身边,并写纸条提醒总理,可不能让总理误以为是茶水喝了。

总理发生过轻度低血糖的状况,在群众大会时,一般也会准备一些葡萄糖,若是开会太久了,就会冲一些葡萄糖来给总理,好让总理能够保持血糖稳定。

有一次总理在早餐后七个小时都没有进食,开始会议还在进行,大家都非常担心总理不吃东西会晕倒,在这关键的时候,医护人员就守在会议室边,看准时机就上前给总理端上来一杯葡萄糖,送一点小点心。在总理身边工作也是一种考验啊!

周总理吃饭没有确定的时候,就连上厕所也是,有一次因为开会,这个会连着下个会,总理中间上厕所的时间都没有,再坐上车赶往下个开会地点时,总理突然说:“我要小解!”幸好在车里备有夜壶,要不然可真的是窘迫了。没想到周总理竟忙成这样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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