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生肖有两害?十二生肖命最不好的是什么

十二生肖有两害?十二生肖命最不好的是什么

跑到光亮的地界我回头一看,任大民耷拉着脑瓜子还在不远不近的跟着我们,这回他走的倒是不快了,也不知道是忌讳路灯还是因为啥。

不过他那脸旁能看出血渍呼啦的,应该是树杈子刮的,脚步是虚浮的,骑脖的女人还在,但灯下的影子却只有任大民自己的。

我不敢耽搁,生怕在和任心跑慢了再被抓,小街僻静,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,我是既庆幸又不幸!

庆幸的是我此刻这狼狈样儿没被人看到,不幸的是……

咋没个活人出来给壮壮胆啊!

跑回小店,我拉开店铺的门就听到里侧悬挂的铜铃叮叮叮~的响了几声,回手房门一关,我倚住就吐出口长气,死里逃生的赶脚啊。

太刺激了!

“精卫精卫,我爸往后街走了,他好像回家了……”

任心进门后还趴着门缝往外看,我靠着门有些虚脱的摆手,“你要是不怕死就回家瞅瞅……你爸这事儿,我是真弄不了,我也不会破。”

“我不敢回,我爸刚才那眼睛太吓人了,邪楞。”

任心嘟囔的把眼从门缝移开,这回她倒是没生拉我在去她家,反正打死我都不带去的。

闹呢!

出去趟给我造什么样,损失惨重啊!

拖鞋拖鞋丢了,秋衣秋裤破了,脚底板跑的还黢老黑,得亏没踩到啥玻璃碴子,后肩膀一抹,没血是没血了,还疼着呢!

最关键的是我看到的东西啊,活十七年让我捡这么个大吓,恶心又惊悚!

看了看任心,她也没比我好哪去,脸色白白苍苍,外套裤子也刮破了,不晓得是不是屋里灯光太亮的原因,她身上那三把火我现在倒是看不着了。

缓了会儿我就上了楼,后怕感越发的明显,真不敢想如果任大民把我和任心肩膀的火抓灭了会怎么样,是不是俺俩现在已经挂了?

“精卫,我就说我爸是被鬼缠了吧……”

我直接去老仙儿的牌位屋里,虽然大奶奶说过,我们家脏东西进不来,可心还是砰砰的,上完香就贴着墙根坐着,老仙儿护佑,有安全感。

任心浑身发抖的坐在我旁边,一直叨叨,“你还说我爸是梦游,梦游怎么会这样……是不是我爷在我爸身上了……他被我爷缠了吧……”

“哎呀,你悄悄的吧,我没说吗,那不是你爷。”

我咧了咧嘴,这时候就别掰扯谁说的对不对了,她爷那刚才都被马杀鸡成啥样了!

“不是我爷,那是谁?”

任心嘴唇子颤着,“我在家听我爸发出的就是我爷的声音……”

“你看不着么,一个女的,女鬼!我手电都照都出来了!”

我开口就把见到的全说出来了,“……她骑在你爸的脖子,让你爸把你爷踩个半死!!”

“我没看到谁在我爸脖子上啊……”

任心不乐意的嘟囔,“再说,我爷已经死了……”

“是!”

我激恼的,“你爸把你那已经死了的爷又踩了个半死!听明白没!”

“……”

气氛莫名,任心看着我,眼睛红红的,似乎被我的话伤到,分分钟就要哭出来……

“精卫,我不是啥都没看到么,刚才在山上我爸又太吓人,他抓我肩膀那下弄得我好冷,要不然我能跟着你跑吗,那是我爸!我担心不对吗?你是仙婆奶奶的孙女儿嘛,我想你肯定懂得多啊,你凶我干嘛啊,我是真没看到什么女鬼嘛……”

我张了张嘴,心里也过意不去,知道自己有些口不择言,可刚才就是控制不住,尤其是她一直问问问的,我就闹得慌。

怕,焦灼,恐惧,疑惑,费解……

好多的情绪都堵在脑袋里,我迫切的需要别人来给我解惑,真的没啥耐心再去安抚别人什么。

“任心,对不起啊。”

我呼出口气,扯住她的手,“我就是太害怕了,长这么大,我第一次看到脏东西,原来,原来真的是有……有鬼的……还是个长那样的……我以为你也看到了……对不起啊。”

“本来就有么。”

任心吸着鼻子,眼泪落了下来,“你要学仙婆奶本事的人还不信这些啊。”

“不是不信……”

我抬眼看着案头上烧着的香,心绪终于平复了几分,“有些东西,你听别人说,或是看别人做,跟你自己看到和接触的感觉是不一样的,而你又说你没看到,我就闹不清,我怎么会看到呢,还看得那么清楚……”

太闹眼睛了!

“你看到很正常啊,我一直以为你能看到呢。”

任心说着,:“那……我爸身上的女鬼长的啥样?”

“吓人。”

我简单形容了两下没说太多,蠕动的蛆太恶心,“鬼其实就……长得丑点,脸烂了些,不过……”

顿了顿,我咝了口气,“我还是觉得挺刺激的。”

“啥?”

任心不懂,“那你到底害不害怕啊。”

我说不出来,害怕,很怕,怕的我甚至发毛!

但是甩开她爹那一下,我掌心又很热,血很沸腾,刹那间特有成就感!

怕那女鬼抓我,又想她抓我,怕死在她手里,又很想会些东西去制服她……

这种感觉,形容不出。

回过神,我看着任心开口,“总之,你爸这事儿还是等我大奶奶回来在说吧,他今晚应该没大事儿。”

任心愣了愣,“你怎么知道?”

“直觉。”

我抬手给她擦了擦泪,“别哭了,刚才是我错,话说重了,不应该那么说你爷爷的,任爷爷以前还给我买过好吃的呢,我不尊重了。”

“没事儿……”

任心眼泪啪嚓的,“是我要跟你说对不起,都怪我,给你弄得跟逃难回来似得……幸亏你一下子把我爸的手从我肩膀扯下去了,都要冰死我了……”

算她有良心,知道我那小爆发是为了她!

姐们儿讲究着呢!

“任心,那不是你爸,是你爸身上的女鬼要抓我俩的,我大奶说过,人有三把火,我怕那女鬼把你肩膀上的火拍灭了,你在出事儿……”

任心点头,“精卫,谢谢你,回头,我让我妈给你买身新秋衣,不,让她给你买身新衣服……”

“得了吧!”

我笑了声,“你妈给你买双袜子都费牛劲的,还给我买,你想让咱这条街的人都知道我大半夜穿秋衣和你撞邪的事儿啊,算了,秋衣我好几身呢,再说,这玩意儿我不爱穿,就大奶奶总怕我冷逼着我穿的。”

任心破涕为笑,“你还真了解我妈……精卫,还好有你……”

“切,你考试都抄我的,没我行嘛!”

我和她就这样,大奶奶说我们是前世的姐妹,这一世要续缘的,吵吵闹闹,关系越来越好,“行了,不哭了,还冷不冷了?”

任心摇头,“不冷了,就是我爸身上咋会多个女……”

‘吱嘎——’!

任心的话还没等说完,楼下就传出尖锐的声响,刺耳的,好像柜台被谁给生生挪动了。

“精卫,什么动静……”

音很大,激灵的我和任心同时站起,对看了一眼,我张了张嘴,“我锁门了啊。”

任心惊悚的朝着门口看了看,“不会是我爸身上的女……脏东西进来了吧。”

###第11章 贼??

“不可能!脏东西进不来我家!”

我直接否了任心的言论,下巴朝着老仙儿的牌位桌侧了侧,“再说,我家还有老仙儿坐镇呢!”

任心害怕的靠近我,“那是小偷进来了?报警吧,不对,你家电话是不是在楼下柜台了?!”

楼下还在‘嘎吱嘎吱’发出挪动声响,听起来都像是要把货架子给搬走似得!

我没言语,乍着胆拿过堂案上的令旗外加一空酒瓶子就往外走,不管是人是鬼都得下去看看啊!

任心还问我拿这俩东西干嘛,我回的简单,令旗防鬼,酒瓶子打人呗。

有备无患!

没等下楼,我脑门子就麻了下,上楼时灯我都全开的,害怕么,必须光亮,怎么现在灯都关了!

从楼上往下一瞅,拐角处乌漆墨黑,响动的,全是翻箱倒柜的挪动声。

“精卫……”

任心小小声,“你关的灯啊。”

我摇头,拿着酒瓶子轻手轻脚的下楼,猫儿一样,心突突的,点背儿啊,怎么事儿都赶这一天了,非得是大奶奶不在的时候!

‘吱嘎——’

走到楼梯拐角,柜台像是又被人生推了一下,剐蹭音儿刺的我耳膜都疼!

我喉咙干涸着,小心的探头,视线适应了漆黑后直觉的胳膊被任心楼的一紧,睁大眼,我清楚的看到一个人影正猫腰在我家柜台里翻着什么!

真是贼!!

“谁……?!”

我抬着酒瓶,颤着音儿发问,暗色中,柜台被挪动的歪歪斜斜,他像是要偷里面的东西。

但我敢保证,里面的东西他偷回去也不敢穿!

为啥?

玻璃柜台里都是成包的寿衣,那玩意穿活人身上也太刺眼了!

寿衣一包一套,从袍子到内衫,这东西可没有单买单卖的,衣服称为领,裤子叫做腰,不能说件,一套寿衣一般为四领三腰,或是五领四腰,单数,忌双数。

阴间么,抬头不见日和月,走后的人必须要穿棉的,保暖,全套,不然上路后会冷。

黑影没有说话,听到我的声音就蹲到了柜台旁边,小小的,窝缩成了一坨,大狗似得,也就半米来高。

我吓得不轻,关键是看不真切,“不说话我打人了啊!爸!爸!家来人啦!你和我大二爷快下来!老叔啊!别睡了!有人偷东西!!”

喊着,我示意任心去按拐角上的应急灯,任心反馈给我的眼神还很懵懂,似乎没明白我意思!

我着急,智商啊,落家啦?!

撞了她好几下任心才反应过来哆嗦着去按墙壁上的开关,‘噶哒~’一声,楼梯灯没亮,一楼的店里的灯却滋啦滋啦闪了起来,恐怖片儿似得,一明一暗间,我瞅着那蹲在柜台旁的居然还是个黑影!

仅仅只是一团影子!

雾气沼沼的!

“啊!!”

任心当即尖叫,没等我反应过来,柜台旁的黑影就‘蹭蹭蹭’~的顺着墙面儿攀爬着从大门穿出去了!

速度快的,堪称壁虎和猫的综合体,歘歘几下,就不见了!

‘叮叮~叮叮叮~~’

门没动,内檐悬挂的铜铃似有风般再次响起——

任心‘啊啊!!’叫着扯着我的胳膊,嘴都挂不上档了,“精,精,精……你看到了吧!看到了吧!是……影影影影!”

“我视力一点五,看的很清楚。”

我木木的回,手里的空酒瓶‘哐当’~跌落,顺着木台阶轱辘轱辘的滚了下去……尼玛,吓死我!

闪烁的灯光随着黑影的蹿出恢复平静,猛然大亮,就连楼梯处的小灯也羞答答的亮起,发出橘黄色的暖光。

最匪夷的,是歪斜的柜台在大亮的灯光中居然恢复如常,整齐的,完全看不出它刚刚被挪动过。

“精卫,刚,刚才……”

我示意任心先别说话,事发突然,我也得消化一会儿——

下楼,我走到柜台前看了看,根本就没有被翻动过的痕迹,只是……有灰?

抬手,我在柜台上轻轻的擦拭了一下,一层很重的霉灰便沾染到了指腹上,绝对不可能是脏的。

柜台我和大奶奶每天都擦,晚上施食前我还趴这儿帮大奶奶点了会儿货呢。

指腹放鼻子下面一闻,味道我很熟悉,就是任大民被甩开的一刹那半脸女鬼身上发出来的……

脑子里有火花在闪,咔咔咔的迸发着某种灵感,眉头一紧,我脱口而出,“死气!!”

对!

就是死人身上的气味,也叫鬼气,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奶说过的,此刻脑袋却很清楚,笃定。

脏东西身上是有味道的,他们喜欢窝缩在阴凉的角落,走后就会留下一股灰尘气。

死的越久的脏东西,气息越重,甚至会留下霉菌味道,所以尾房不宜入住,屋角要常常打扫,以免脏东西流连忘返!

宾果~!

我恨不得打个响指,脑里有东西的感觉不要太爽……

这说明任大民身上的那女鬼死了很久,死气甚至都给我呛咳嗦了!

也是!

从女人脸上蛆虫的数量判断就知道是上了年头的,火葬的又怎么会生蛆?

“精卫!”

任心没敢下来,就在楼梯拐角那喊我,“你想啥呢,刚才那黑影你看到了吧,那是啥啊,啊?”

“很明显不是人。”

我看着指腹上的霉灰貌似很淡定的回,脑袋里还在咔咔的进着东西,也不知道是不是令旗在手的原因,整个人倒是都沉稳了。

“那是……鬼?”

任心腿一软就坐到楼梯台阶上,“我看到了……我居然也看到了……一道影子,好快,好快……”

她这反应和我刚刚如出一辙,也是,谁还没个第一次,虽然这种第一次没几个人想有!

感觉上,任心还是比我幸运几分的,最起码她只是看见一道影子,开胃小菜拌黄瓜而已嘛。

我看到的是啥,高清大片儿,满汉全席,骨肉都有,蛋白质丰富!

顾不上去安慰任心,我擦干净手就围着柜台继续检查,完全本能的,柜台里面的寿衣此刻也都整齐的码放,没有被翻动过的迹象,只不过,我在检查到第三层时发现一个寿衣袋子湿了,像是受潮。

拿出来一看,包装袋外面还是崭新的,不过就是有点水渍,拉锁一开,最外层的披风也生了霉菌斑点,摸上去是湿的,闻一闻,仍是那股子死味,紧着眉,我脑袋里的思路清晰,很明显,这套寿衣被那东西碰了!

看眼样式,是新款的,女士浅蓝色西装的样式……

擦!

那脏东西还想赶个时髦啊!

“精卫,你和我说两句话啊!”

别看任心害怕,嘴一直没闲着,“你不说你家脏东西进不来嘛!那这个影子是咋回事儿!咋进来的!!”

我被她烦的紧,刚要敷衍两句就瞄到了门口的铜铃,记得回来时它也是响了的,我还以为是风吹得,刚才那黑影闪出去,门没开,没风,它也响了。

大奶奶说过,铜铃是有讲究的,挂屋里招邪,挂门檐下辟邪,庙宇的铃铛就都是挂在檐下的,我家的亦然,这就说明……

“东西是被我们带回来的。”

###第12章 精卫女相师!

“什么?”

任心大惊,“跟着我们回来的!?那这影子刚才一直就在楼下了?!!”

“对。”

我颔首,不过她肯定上不了楼,八个仙儿呢,反了她了!

脏了的寿衣扔到柜台上面,“我大奶早就说过,外来的脏东西进不来的,况且,我家门内还有金符……”

任心抬眼看去,金符就贴在大门内侧的高窗上,这个符我暂时脑子里还没给解题,不会做。

清楚的是,凡是做死人生意的,门店高窗处都会有,防的就是脏东西来搞事情,玩打家劫舍那套,例如这套女士西装寿衣,她摸完了还怎么卖?!

“那这个影子还会回来吗?”

任心追着我问,整个就是一副靠我给她吃定心丸的样子,“别一会儿又……”

“出去了肯定就进不来了,铃不响就没事儿。”

我答着,还要想要怎么和大奶奶说这寿衣的事儿,她不得骂我啊。

“精卫,那这个影子到底是谁啊,我爷吗,还是……”

我看向她,“很明显啊,这就是你爸脖子上的那个女鬼,你爷怎么会碰我家的女士寿衣啊,还是新款的!”

“难不成……”

任心吭哧的看我,“我爷在下面找啥相好的啦?”

我无语,这想象力,是亲孙女儿不!

“你爷那么老实的人怎么可能嘛!话别乱说,回头你奶急眼了托梦骂你!”

只不过我也没闹明白,那女鬼不好好的和任大民骑脖子玩么,怎么会跟我们进来啊……

想想她一直搁楼下藏着就渗叨!

任心瘪嘴,“我不是害怕嘛,这个女鬼到底是谁啊,为什么要骑在我爸的脖子上啊!”

我也纳闷,视线落到这寿衣上,最费解的是这衣服怎么会是潮乎乎的,死气生灰我理解,湿了我就不懂了啊。

想着,我看向墙壁,就在黑影迅速攀爬出去的一路,都留下了一层浅浅的水渍,鼻子凑近闻了闻,也是霉了吧唧的味儿,难不成,还有别的讲?

“精卫,你说啊,她到底是谁,为啥要骑在我爸的脖子上去踩我爷的坟啊。”

她问的我直闹心,“我哪知道啊,你这得问你爸啊。”

想到她爷我都心酸,老头被踩的能不喊疼么!

“你应该懂啊,你刚才不都解释的一套套么!”

嘿!

她还有理了唉。

我用令旗敲了敲自己的头,不爽的,“我懂是刚才脑子里出现的,谁知道你爸咋回事儿啊!你不是研究星座吗,那你用星座给你爸解解啊!”

一会儿不吵她就浑身刺挠。

任心小委屈的样儿,:“你以为我没给我爸看啊,星座书上说了,他这个月的确不顺,有水逆……”

哎呦我去,说她胖就喘了诶!

“还有,我昨天上网在空间看到个五头蛇,说是让我转,不转家人就倒霉的……”

任心巴巴的看我,“我当时就没转,谁知道,我爸这就招邪了,早知道,我就转了!”

“你可拉倒吧!”

我扶额,“要不那八零后总说我们是脑残呢,就你这样的人太多了,你还偷摸的去上网,你妈打你多少回了!一天的就知道踩空间,有屁用!啥话你都信!水逆,统共就十二星座,水逆波及多少人,怎么就你爸被骑脖了,你爸咋特殊啊!”

任心被我说的没动静,半晌,才闷闷道,“那你说,女鬼咋回事儿,我感觉她挺怕你的……”

“啊?”

这倒是说我心坎里了,我奔到楼梯下看她,“你怎么看出她怕我的。”

“很明显啊,那影子要是不怕你咋会蹿的那么快……”

“不对!”

我挑着眉,“也有可能是你叫唤的,你刚才叫的动静太大,给鬼都吓跑了!”

“才不是……”

任心垂着眼,“在山底时你扯下我爸的手,我爸不是也退了好多步么,那眼神就像是挺生你气,还挺怕你不敢靠前儿的样儿……”

我挠了挠下巴,对啊,这就跟我当时的感觉对上了,可……

为什么会怕我?

“嘶~”

后肩膀蓦然一疼,我伸手摸了一下,再看掌心,还有干涸的血渍,:“我知道了!是我的手!”

我惊喜的看向任心,“大奶奶没有骗我,她说我的六指儿很灵的!有法力!我当时就是用右手拉开你爸爸的,所以她怕我!我有破军星,要破,要出血的!刚才在山上我不就出血了吗!原来大奶奶说的都是真的,我是……”

“是啊,你是朱雀,是凤凰……”

任心闷闷的打断我的话,手指在楼梯处胡乱的画着,“你慧根足,能看清脏东西的长相,而我只能看到一道影子,你可以无师自通,说懂就懂,还有个仙婆奶奶,我想学仙婆奶都不收我……”

“任心,你怎么了?”

我脸上的笑意褪去,有些不解的看她,小情绪说来就来的。

“没事,我就是吓得。”

任心脸垂着,气压很低,:“精卫,我知道,你哪都比我强,长得漂亮,学习还好,反应也快,将来,兴许还能像大奶奶那么威风,只是,你能不能别总瞧不起我啊,星座也是一门学问的,书上说了,在国外,这叫占星师的,一样要受人尊重。”

“谁瞧不起你了!”

我踩着楼梯走到她旁边坐下,“我知道占星是门学问的,做先生也要看星的啊,我命里就有双星的呀,就是我觉得空间里不转发就诅咒的那些东西完全就是骗人的,你不要信,星座……你喜欢,你就去研究么,我支持你,再说,我长得哪漂亮了,你忘了那天我和副班长还打起来了,她说我发型像樱桃小丸子,整个人就是大头儿子和小头爸爸的综合体……”

“瞎说!”

任心听完就没憋住,噗嗤笑了一声,“她长得才难看呢,脸大的跟老丁头似得!再说,你这发型怎么了,这是你大奶奶给你剪的,我想找我奶只能去烧纸!”

我搂着她肩膀也笑,这发型是真没地儿说理,从我有记忆起,我这头发就归大奶奶管了。

小时候还成,大奶奶弄个娃娃头我也不挑,可十五六了谁不爱美,问题是大奶奶看事儿行,洗剪吹是真糊弄诶!

她只求一个短,经常给我剪得豁牙狼齿的就不管了,楞的啊,哪次一剪完照镜子我都想换张脸!

“任心,我其实羡慕你哪哪都正常的,不像我,除了你之外,在别人那,都不想把手伸出去,所以,我知道自己这手指管用,才会很兴奋,想跟你分享,你知道吗。”

“……”

任心扯过我的右手仔细的看了看,好一会儿,才似自语般的张口,“多根手指也没啥的,多厉害啊,脏东西还会怕的,我想多还没有呢,再说,我没看出你自卑啊,多开朗……”

“我是心大!”

我扯了扯嘴角,“三叔和我说由来大度士,不受流俗侵,做人要豁达,大奶奶也说,万法唯心,随心随性随缘,六指儿也不是我的错,不让我伤春悲秋的。”

任心嗯了声看向我,“精卫,以后,你做先生,我做占星师好不好?我们一直在一起,不分开。”

“好!中西结合!”

我嘿嘿的笑,“不过我不要叫先生,这俩字太普通,我要叫相师或是神算!”

任心扭头就朝我家楼上喊,“祝爸爸,二大爷,老叔,快下来,小偷跑啦!你家要出相师神算啦!精卫女相师!!”

“真下来你不害怕啊!啊?!傻不傻,你傻不傻!”

我用肩头撞她,打打闹闹,又复从前,那晚我们俩没回卧室,就这么互相依偎着在楼梯上坐着,事多混乱,聊当下又觉得太恐怖,只能开些玩笑缓解下气氛。

直到我迷迷糊糊的睡着,再醒来,时钟已经显示上午九点,好在是周日,不用上学,我喊了一声任心,让她起来回家看看她爸。

任心没有回我,等我碰向她脸却吓了一跳,好烫!

“任心,任心!”

任心眼睛紧闭,额头出了一层的汗,发烧了?!

“怎么了?”

我正不知所措,大奶奶的声音就在门口响起,凛着眉眼直接看向楼梯处的我们,“发生什么事儿了!”

“大奶奶!”

我跟见到救世主了一样,“任心她发烧了!昨晚……”

眼神一扫,我看着柜台上的寿衣再次愣住——

半宿的功夫,那套浅蓝色的女士西装寿衣就跟培养土似得,上面细细密密的长出了层一指来长的黑毛……头发般,看的我浑身发麻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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