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辰八字诅咒人用什么纸(摄政王娶妻买一送一)
“没死?”子都眼珠子一瞪,“乖乖,那可有意思了……”
现在巫族在六界的名声早就臭了,人间永生教的事情目前还没传到其他几界去,若是叫人知道巫族又死灰复燃,那铁定要闹出不小的动静。
若万年前那个紫眼少年还活着,他是敌是友可不好说了。
生来大巫,直接可以与上神对垒。
当初若非天帝出手压制了其神通,巫族在那少年的带领下只怕会走上另一番道路,四千年前也不可能一场天诛就把巫族给团灭了。
难怪王上会这般重视了。
巫族重现人间,只怕矛头首先冲着的便是青衣身边的那只肥猫。
当初虽是那小子反骨了巫族,但在六界人心中,尤其是天界,所有巫族都该死!
知道事情的紧迫性,子都可不敢再磨洋工。
“王上放心,卑职这就去皇宫里守着,定把那家伙揪出来!”
“慢着。”萧绝开口道,眸光深沉的盯着他:“碰见那小丫头,知道该怎么说吗?”
呃,王上这是不相信他撒谎的本事吗?
当然在忽悠人这方面他的确是不如王上的。
“这个……”子都犹豫了两下:“卑职要怎么说?”
萧绝直勾勾的盯了他一会儿,揉了揉晴明穴,拿出一物丢到他手上。
“把这个交给那丫头,剩下的你自己看着办。”
子都看着手上那枚轮回法印的残片,有点欲哭无泪,王上,你教教卑职呗……
忽悠恶婆娘,好难呀。
……
青衣一颗心七上八下的,尤其是一想起‘成亲’两个字。
可笑啊,真是寂寞太久,对着那老白脸她都能体会到心动了?
逗什么乐子呢,她要坚定不移的守着初心,以扑倒北阴大帝为最终理想。
大业未成,何谈其他?
心动?打死她也不承认!
先把楚子钰那小子的魂儿给找到吧,青衣摒除杂念,倒下睡觉,嗯,今晚要去抓鸡,先整个美容觉再说。
子时前夕。
公主殿下纡尊降贵的到了未央道,秋雨老老实实的搬来椅子,让她老人家坐下。
‘太子殿下’在旁边打扇,这架势哪里像是来蹲点抓鸡的,完全就是大佬派头。
“咳,公主殿下,咱们这样会不会对方不敢出来啊?”秋雨有点为难道,如此嚣张,把人家吓跑了怎么办?
青衣轻蔑的盯着他俩,“蠢货,咱们就是来干架的,当然要先从气势上压倒对方啊!那么嚣张直接和你们都打照面了,你觉得人家会是你俩这种怂包?”
秋雨无话可说,猫爷有话想讲不敢讲,攒足了一肚子劲儿要把背后那厮给逮住。
昨晚说什么?
它长得丑?所以放过它?
它倒要看看那厮有多美,谁给他的自信!!
距离子时还有那么一会儿,青衣打了个哈欠,朝西边角落瞅了好几眼,秋雨不知她在看什么,也跟着看过去。
那儿好像什么也没有啊?
“我说子娘炮,你来了就直接露面,藏头露尾做什么?”青衣戏谑的开口。
肥猫接梗道:“估摸着这孩子是被打怕了。”
“死猫你充谁的老子呢?”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角落里传来,一道身影走了出来。
没有了缭绕寒雾和风骚的霜气,只有惨白的月光照耀着一颗卤蛋似的光头,下方泛着青紫的两个肿泡眼和才从乞丐手里抢来般的麻布衣裳。
青衣和肥猫齐齐一愣。
“你是子都?”肥猫诚挚发问。
子娘炮气急败坏:“就是你大爷我!”
“噗——”
“哈哈哈哈——”
青衣和肥猫齐齐爆发出嘲弄的狂笑,那笑声响彻天地,传出老远,凡听到的宫人无一不色变。
要死啊,未央道不但闹鬼,还闹得是雌雄双鬼啊!
青衣眼泪花都要笑出来了,看一眼子都那光头就是一阵跺脚,再看一眼……笑到打鸣。
“这脑袋,光鲜亮丽啊……”
“这麻布衣裳是出自哪位织女之手?哟喂,还带着陈年老酵般的芬芳。”
“这眼莫不是偷看了昆吾魔君洗澡,长针眼长成这样了?”
猫大爷的嘲讽一波接着一波,子都脸色那叫一个难看,距离当场暴毙就差一点点。
“死肥猫,你真以为老子收拾不了你,我今儿非把你的魂魄揪出给削成片不可!”子都气的张牙舞爪就要扑过来。
肥猫臭不要脸的往青衣身后一躲。
妹阎魔陛下红唇轻启:“你过来试试?”
子娘炮汹汹的气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跌落谷底,咬着牙,敢怒不敢言。
青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,问道:“莫天机已死,你不去找失踪的凤魂,又跑来宫里做什么?该不会这未央道上出的怪事,又是你搞出的烂摊子吧?”
“你可别胡说八道!”子娘炮惊讶道,拿出轮回法印往她手上一丢,拿出准备好的说辞:“我还想问你呢,这东西怎么会在人间呢!”
青衣看着手上轮回法印的残片,眉头微蹙:“这东西你从哪儿搞来的?”
“本尊追踪凤魂的路上碰到了一些怪事,确认与永生教有关,解决之后,在那儿捡到了这个。”子都撇嘴道:“永生教和巫族有关,现在阴司阿鼻殿的轮回法印也在他们手上,青衣王,本尊失职让凤魂被盗,但这件事若闹大了,你们阴司这回想摘也摘不干净啊!”
“你是来威胁本座的?”青衣懒洋洋的朝后倚去,眯眼看着他,笑容里泛着冷意。
子都嚣张不过两息,就偃旗息鼓了。
“咳,威胁谈不上,不过……咱们可以试着合作嘛。”子都挂着一脸自己都看不下去的假笑:“冥府阴司万年前还是一家,斗了这么多年,也该破冰了不是?”
青衣听到这话,终于露出了认真之色。
“你说真的?”
“本尊这么实诚的人。”
“讲人话。”
“咳,真的。”
青衣审视了他一会儿,眸光深沉难测。子都被她盯着,全然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。
当年那个被他踩着肩膀欺负的小胖妞早已成长为一方霸主,认真起来的青衣王,他是真看不透。
“本座考虑考虑。”青衣意味深长道,吊足了子都的胃口。
这边她话音刚落,凄迷的妖风忽然刮了起来。
两侧的石灯灭了几盏。
肥猫和子都顿时露出警惕之色,打量起四周。
灯从远处一盏一盏的灭了过来。
他们的神色越发凝重,到底是什么东西?很快,灯盏就灭到了眼前。
只剩一盏孤灯在飘摇。
“藏头露尾,有本事就出来啊!”肥猫怒吼道:“小爷今天教你做人!”
“哼,死猫你悠着点,风大别闪了舌头!”
两人又呛起了声,他们没有发现,坐在位置上的青衣,表情是何等的古怪。
她忽然抬起头,指着前方:“所以说……现在只有本座一人看得到他吗?”
他?
肥猫和子都面面相觑,目光穿透黑暗,这里还有其他人吗?
青衣视线内,一张俊美至极的脸蛋凑到了近前,妖冶的紫瞳中透着惊喜:“你看得到我?”
青衣面带欣赏的看着眼前这张俊脸。
她应该称这位为少年?还是男人?
值得一提的是,老白脸在颜值领域的巅峰地位终于遇到对手了。
近前之人的身上糅杂着一种妖冶却又单纯的复杂感。他五官生的极艳、极丽、极精致,却并不阴柔,就像浓墨重彩下绽放的百花图,最是浓艳却无半点媚俗。
上挑的丹凤眼颇有几分摄魂的意味,那双妖冶紫瞳,真真是要把人魂儿勾去,偏生就是这样一双眼,所有的情绪都袒露的明明白白。
赤诚干净的宛如初生的婴孩。
没错,就是一双宛若孩童般的清澈眼眸。
这样一双眼,生在这样一个人身上,如何不矛盾?但这矛盾又是该死的诱人!
“你看得到我?你怎么会看得到我?”紫瞳少年脸上满是惊喜,笑起来时露出两颗小虎牙,两侧还带有两个梨涡。
真真是妖冶又纯情,诱人的要命。
这是妖孽啊……
青衣毫不掩盖自己羡慕嫉妒恨的眼神,呵,这世道还要女人活吗?男人个个长得如此出众,什么意思?
“嗯,本座看得到你。”青衣哼了一声,语气傲慢中带着点不爽:“你翻来覆去就只会那一句话吗?”
紫瞳少年咧嘴笑着,看她的眼神中满是好奇:“从我有记忆来,你是第一个看得到我的人,为什么呢?”
那双眼里满是单纯与美好。
青衣意味深长的看着他,就是这样一小子,从肥猫手上勾走了楚子钰的魂儿?
肥猫和子都都慌了,他们听到青衣在与人交流,可要死的是,他们压根看不到这人的存在啊!
一个是阴司判官,一个是冥府神判,结果居然还存在他们看不到人!
“青衣你到底在和谁说话啊!”肥猫伸手在近前的黑暗中挥了挥,什么都没抓到。
青衣看到肥猫的手从紫瞳少年的身体中穿过去,眉梢微微一挑,越发觉得眼前之人有意思了。
“让开,别挡着老娘与美男谈话。”青衣一脚把肥猫踹开。
子都闻言头皮就麻了!
美男?!
这恶婆娘背着王上勾搭野男人?
咳,重点好像搞错了!
“青衣王,你看到的男人是不是有一双紫色的眼睛?!”
青衣目光扫向他,哟呵,这小娘炮知道的够多啊。连紫眸都知道,他今晚跑来绝对有问题!
不过,眼下她不准备搭理,先把重要的事问清楚再说。
“本座先问你,你带走那些人的魂魄是做什么?”
紫瞳少年偏头看着她,面上依旧带着笑:“做朋友呀,我一个人太孤单了,想找人陪陪我。”
做朋友,呵,这个理由可真行。
青衣脸上笑容浓烈了几分,丢了个媚眼过去:“那你看本座当你的朋友可还行?”
紫瞳少年听到她的话后陷入了沉默,按照正常的套路,青衣觉得这厮应该要对自己展开嘲讽,又或者将计就计摆弄心眼。
不曾想的是……她看到了一行晶莹的眼泪从对方的丹凤眼里流了出来。
咋、咋就哭了呢?
青衣一瞬懵圈了,不是,大老爷们你哭啥啊?
若是虚情假意的挤两滴猫尿就算了,关键这哥们是真情实感的在哭啊,还笑中带泪,一脸感激的盯着她。
“这么多年,你是第一个主动说要和我做朋友的人!”
“你是我第一个朋友!!”
青衣扯了扯嘴角,呃……那什么,其实本座只是随口一说。
手上传来冰凉的触感,紫瞳少年上前牵住了她的手,“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!朋友,这是我送你的礼物。”
一枚妖紫色的魂石被塞到了她手里。
魂石内浓郁的灵力狠狠把青衣给震住了,乖乖,这灵力……是把天帝老儿藏的私房钱给偷了吗?
少说也有上万年吧!
这、这就给她了?
“朋友,你这么豪的吗?”妹阎魔陛下头一遭感受到了自身的贫穷。
紫瞳少年脸上带着几分腼腆:“我有记忆以来这枚魂石就一直在我身边了,你是我第一个朋友,自然要送你最好的东西,不过这样的石头我还有好些呢,你若是喜欢,我全给你。”
哇哦,青衣深吸了一口气,眉眼处的神情越发温柔。
原来和土财主做朋友是这样美妙的体验?!
她把玩着手里的魂石,看着眼前的少年,一时间真有些矛盾了。
谁会送一个刚认识不到半盏茶的人一枚上万年灵力的魂石做礼物?
天帝老儿那抠比对自己的小妾也没这么大方吧?
这可是上万年灵力,愣是被这小子送出了大白菜的架势。
我那里还有一麻袋呢,你要都给你。
除了豪……是不是还有一点单纯呢?
那双紫眸中满是欢喜与激动,看不到一点点杂质。青衣忽然有点不舒坦了,她刚刚是在忽悠傻小子吗?
这傻小子真蠢到因为一句话就把她当好朋友了?
青衣保持着怀疑,握着魂石继续试探道:“既然是朋友了,那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名字……”紫瞳少年迷茫了一会儿,有些失落的笑起来:“我忘了呢,要不朋友你替我取一个?”
青衣:“……”
单纯还兼失忆?
月华从天上落下,洒满少年一身,蒙在他妖冶邪魅的面容上,既勾人又圣洁。
青衣随口胡说了个名字:“那就叫月妖吧。”
月光下的妖孽美少年。
“月妖、月妖……我很喜欢。”
青衣对上这天真无邪的笑,咳,老脸难得有些滚烫,臊的慌。
“唔,喜欢就好。”
肥猫和子都在边上是彻底被无视了,两人听天书似的看着青衣在那儿自言自语,她手上忽然多出来的那枚魂石,刺激的两人呼吸滚烫。
充沛的灵力看得他们眼睛都红了。
这恶婆娘展开了大忽悠之法,好像把对方给忽悠瘸了不说,还骗来了一枚万年魂石?
对方似乎是个极度单纯且失忆了的傻白甜,连名字都要她取。
月妖?
这是什么狗屁倒灶的鬼名字,居然还喜欢?!
子都心起一种不好的预感,这紫眸少年该不会真的要和恶婆娘手牵手做好朋友了吧?
王上又是紫金环又是玄灵坠,煞费苦心一通忙活,还有自个儿挨的那么多揍,难道都白挨了?
一朝回到解放前?!
未央道另一头的黑暗角落中,隐匿气息藏身于此的大帝老人家揉着疼痛不已的眉心,目光那叫个阴沉。
所以,他白天为何要说夜里不便入宫?
这简直就是给了他人方便啊!
月妖之心单纯如赤子。
青衣与之一对比,那黑的不是一点半点。
“月妖啊,你看,现在有我做你的朋友了,那几人的魂魄你要不放出来?”
月妖眨了眨眼,半点也不犹豫道:“好啊,不过你的要先找到我才行……”
呃。
找到你?你丫不就在老娘面前吗?
青衣看他的眼神中带了几分怀疑,难道这小子不是傻白甜,而是一个白切黑?
“他们的魂魄被我带回了画里,我也想将他们放出来,可是那幅画的封印从里面打不开。”月妖挠了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。
青衣心里一咯噔,立刻想到了那副人血丹青图。
这傻白甜小子说的莫非就是那副画?
莫天机煞费苦心想要搞到那画,就是为了把他给放出来?
“月妖,你是巫族人?”
“巫族?”月妖偏头想了会儿,眼睛里带着疑惑:“我是巫族吗?巫族是什么?”
好吧,问了等于白问。
边上的肥猫听到巫族两个字眼神都变了,焦急的想要寻找月妖的踪迹,但是他视野里仍是一团漆黑。
“行吧,封印你的画在什么地方,带我去吧。”
青衣懒洋洋道,月妖面露欢喜,赶紧在前方引路。青衣注意到他走时脚是挨着地的,刚刚他用手触摸自己,分明有实质的触感。
“你现在是灵魂出窍?”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月妖笑了笑,“之前我一直被封印在画里,只能以这样的形态出来走动,我看到了好多人,也与他们说话,可是他们既看不到我也听不到我的声音。”
“直到前些天……”月妖的眼中盛放着欢喜:“那封印产生了一丝丝裂痕,我活动的范围也变大了,子时的时候有些人也能看到我了!
但他们顶多只能看到我的眼睛,还老说我是鬼,只有你能完完全全的看清我的模样!”
青衣听完之后表情一言难尽,“所以被你带走魂魄的那些人,都是你随手抓的?”
“也不是。”月妖眨了眨眼,“他们长得比较讨喜,不过都没有青衣你好看,唔,我说的是你魂魄的模样。你肉身的样子稍微勉强了点。”
青衣拳头都捏紧了,傻白甜这话你敢再说一次吗?
不过,本来她原本的模样就是最美的!
算了,不和没有记忆的傻白甜一般见识。
长乐宫外。
青衣表情一言难尽,那幅人血丹青图怎会在太后老妖婆这里?
但是这傻白甜一脸单纯,显然不似在作假。
罢了,就进去走一遭吧。
施下隐身咒,青衣大摇大摆的进去,出乎意料的是,太后那老妖婆这个时辰竟还没就寝。
那老妖婆坐在床边,嘴里念念有词,不知在嘀咕些什么,但那声调中的恶毒之色却是洋溢满满。
青衣好奇的走过去,就见那老妖婆手里拿个稻草人,上面扎满了银针,草人上还贴着一张写有生辰八字的纸。
“小娼妇,哀家让你脚生疮,头流脓……”
青衣呵呵笑了一声,这生辰八字可不就是她这具肉身的吗?
这老妖婆敢情大晚上不睡是在这儿诅咒她呢?
可惜,半点灵力没有的凡人想来诅咒妹阎王,痴人说梦。
“谁?”太后似听到耳畔响起了一阵女声,悚然抬起头,惊魂不定的看着屋内。
她看不到青衣,许是做贼心虚,此刻显得极为紧张。
“难道是幻听……”太后低喃道,想到近日来宫中又闹怪事,她心里又有些不安。
青衣嘲讽的看着她,既然这么虔诚,那就帮她一把好了。
掐指一算,得出这老妖婆的生辰八字,青衣屈指一弹,那张纸的背面就多出一行字来。
太后浑然不觉,低着头继续卖力的扎着小人。
由始至终,月妖都安静的在旁边站着,目光中带着好奇。
青衣半点没有教坏傻白甜的自觉,按照月妖的指引找到了封印它的物件。
“你确定你是被封印在这里面?”青衣瞅着那柄血玉如意,面带怀疑。
月妖赶紧点头。
这玩意儿横看竖看也不像是什么丹青图啊。
青衣拿起血玉如意,入手的刹那果真感觉到了怪异,这血玉刚拿着时感觉温润,可握久了便有一种森寒往灵魂深处里渗。
她可是妹阎魔,能让她的魂魄感到寒冷,岂会是寻常物。
收好玉如意出了长乐宫。
至于太后老妖婆,还沉浸在扎针的快乐中难以自拔。
扎针一时爽,一直扎针一直爽。
等离开长乐宫走出好远后,月妖才反应过来似的,睁着妖冶的紫眸看着她:“青衣,楚青衣?”
“哈?”
“原来那个老人家整日骂的长公主楚青衣就是你呀。”
“呃,大约是我。”青衣戏谑的看着他,这傻孩子的反应是不是太迟钝了点?
月妖脸上忽然浮现出怒色,调头竟要往回走。
“喂!你干嘛?”青衣伸手拉住他。
月妖气鼓鼓的,咬唇道:“以前我不知道她骂的人是你,现在知道了,我要替你出气去!”
青衣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会儿,嗤的笑了起来,抓起他的手腕往千秋殿走。
“用不着你出气,蠢小子。”
“青衣,蠢这个字好像也是骂人的,不好。”
“……”青衣:“错了,我是在夸你。”
“这样啊,青衣你好蠢呀。”
公主殿下:“……”
要忍耐、要淡定……不要和傻白甜一般见识……
月妖看着被她拉着的手腕,脸上绽放出甜甜的笑来。
夜色越发凄迷,周遭暗色如墨。
月妖忽然回头,朝后方某处看了一眼,那里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,可是他总觉得背后似有一双眼睛在看着他和青衣。
萧绝目送着两人离去,一路跟到了千秋殿,在殿外矗立了许久才离开。
“王上……”子都出现在他背后,“那紫瞳少年似乎跟在青衣王身边了。”
“孤看得到。”萧绝声音冰冷。
子都悻悻的缩着脑袋,错觉吗?
王上的声音里好大一股酸味啊。
“继续回狱火殿里烤着吧。”
子都一听差点当场哭了,王上,您这是迁怒啊……
这次事办砸了真的不怪卑职啊!